回来有一些时候了。看订阅的那么多那么多的博,看每个人的2006,看期望中的2007。
在想,2007的第一刻,自己在干嘛。这两日记忆有些不清晰。
在晃荡的火车中呼呼。十一点钟的时候就熄灯睡下,极困。撑着眼皮看了十分钟外面黑乎乎的夜,又听了两遍歌。车厢里的暖气片散着燥热的温度。
二零零七的第一时刻,车厢里不知睡叫了一声。朦胧中看了下手表,十二点整。朦胧中叫了声新年好,又呼呼睡下。这一夜睡得安稳极了,都不记得梦里出现了什么。
只是在意识相当清醒的时候坐过了站,也没有什么,再坐一辆汽车回来。看得见早晨的齐鲁大地,灰蒙蒙的天,变成白气的话语,北方冬天的枝干。算是第一次在冬天踏上北方的土地。北方,一个与南方同样诱人的名词,一次又一次在脑海里涂画着形象。
而对于我来说,北方就等于雪,等于清冷的空气,等于清晰勇敢坚强的枝干。
可是灰蒙蒙,一切都灰蒙蒙。我在灰蒙蒙中睡着。醒来,泰安。